吊死姐妹花
我走在完全陌生的城市中间,身无一物,双手由于寒冷揣在裤兜里,右边的兜里有一捆柔软的绳索,而左边则是一副冰冷的的物件。我冷眼注视着没有生气的人群从我的眼前匆匆走过,我的目光在他们中间搜索着,遗憾的是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来到这座城市已经两天,我不断地拨打某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号码,期待着对方的热切,然而,杳无音信。我失望的回到宾馆,冲了个热水澡,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就在这时,手机开始震荡,有短信进入。我打开手机浏览着。天气预报、股市行情、无聊的笑话等等,还真是很无聊。无聊的信息台!
等等,有条信息不是,信息显示:你在哪我刚回来,手机没有带,不好意思。
我快速回信:在城郊农牧宾馆709 房间。等你。于是,我再次把自己泡进了温暖的浴池,在热腾腾的蒸汽中遐想……大约过了四支烟的工夫,我收拾停当后坐在床沿等待对方的到来。农牧宾馆是这座内陆小城市中比较偏僻的一座2 星级宾馆,顾客不算多,我上来的时候,7 层几乎没有人,只有倦殆的服务员趴在前台唿唿大睡。进屋后,按照职业习惯我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检查了所有可疑的地方,确定没有8 毫米隐藏镜头和窃听设备后,这才打量起室内的陈设。房间不大,中央空调系统的金属窗格在进门的上方,窗帘很厚,完全遮挡了外界灰蒙蒙的天色,卫生间在房间的最里面,设施还算齐备,比较惹眼的是横亘在天花板下的一根灰色的粗水管,顶层一般都有这种缺陷。不过对于我而言,这倒省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即将与我会面的人我并没有见过面,只是在聊天时的视频里见到过不十分清晰的容貌,有些直观印象。门铃响起来了。她走进房间前迟疑了一下,脸上带着少女般的羞怯,见到我后,便大方地走进来,顺手把围巾摘下来随手放在桌子上,转过身,用一种探询的目光注视着我。目光里分明写着火辣辣的热情。我没有出声,只是走上前为她脱去大衣,在她还没反应的时候紧紧地把她搂进怀里…
…只听到她的喃喃低语“想你。”我们坐在床沿上开始海阔天空的唠嗑,她的身材高佻,面目清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扫视着,笑的时候很甜。我有些怯场,不知为什么,那种最初的冲动居然被她的注视给磨没了。
时间不知不觉滑过了一个小时。她忽然明知故问的念叨着,说想洗个热水澡。
我的心里一阵收缩,表面上却显得漫不经心的应道,你去吧,我等着。也不知道她在里边磨蹭什么,总之过了很久,才见她披散着美丽的乌发,裹着一条雪白的大浴巾款款的走出来。柔和的灯光下,她的身体裸露在浴巾外面的部分显得那么的洁白,没有一点瑕疵,看上去使人一阵阵的冲动。走到我近前时,她忽然做了一个动作,大浴巾翩然落到地上,完美无暇的玉体陈列在我的面前。
在温热的被窝里,我反复地吻着她的身体,在我轮番的攻势下,她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热,一丝香汗居然从她的鬓角渗出。只是,她仍紧闭着眼睛,看得出,她好象习惯了在异性的亲昵中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我的手在被子下探索着她的身体,从坚挺耸立的乳根一直摸索到那丛灌木,她明显的颤抖着,却仍一言不发。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对她说,翻过身子,她顺从地做了。我坐起来,从枕头下掏出那捆绳索,抖开,对折成双股,把她的双手轻柔地背到身后,然后熟练地捆绑起来。这时的她仍不吭声,只是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绑好后,我抱着她起来,呈跪立的姿势,慢慢把她的头放在枕头上面,手不断地抚摩她的乳根,轻声告诉她尽量放松。
我把她的臀部尽量高抬起来,仔细分开,她的肌肉很紧张,几乎绷的紧紧的,对我的手很敏感,每摩擦一下就会颤抖一下。我没有出声,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来回蹭她的外阴唇部分,这部分对她的刺激相当明显,她不由自主地开始低声的哼哼。刺激得厉害时,她的隐秘部分竟然开始向外渗漏透明粘稠的液体,同时身体在微微扭动着。我的下面开始涨开,开始在她的外部摩擦。她感觉到了这种挑衅,哼唧的更加高亢。我仍然没有大的动作,只是欣赏着她被绑着时的美妙动作。我的下面更硬了。这时的她唿吸有些急促,分泌物显得更加丰富。我见时机渐渐成熟,便开始用手把玩她的双乳,由于捆绑造成的紧张,她的乳房变的十分的坚挺,乳头向前面突起,揉起来手感非常的舒服。在我的大力揉搓下,她的呻吟由浅变深,由低变高,阴道处的黏液分泌的十分旺盛。我把直挺挺的器物对准她那不断洋溢着丰富水分的中心轻轻推了进去,她里边很紧,而我那又比她的小穴稍稍大一些,使她内部的褶皱紧紧抱住我,迫使我只得再用力的向里顶。
随着我的不断挺进,她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和着那美妙的呻吟,我终于把全部器具送进了她的最深处。啊……啊……恩……喔……噢……好……舒服…
…啊……她不停地扭动着娇躯,高耸的臀部夸张地迎合着我的跟进不断摆动。
反绑着的手似乎想挣脱束缚,我用手绕过她的两肋下搂住她的乳房使劲的揉搓着,同时用力的在她的身体里冲进杀出,把她弄得激情迸发。当她开始放肆地大声唱歌时,我却把器物从里面慢慢拔了出来。啊……啊……不……别出去……
我要你……要……她含混不清的呻吟着,身体焦急地晃动着。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轻声笑着说“别急宝贝,给你你要的一切。”我把她抱起来,抱到卫生间里,坐在便器上的的她脸色潮红,嘴里仍在高一声低一声的叫着。我抬头看了看已经系好的绳套,用准备好的手帕把她的眼睛蒙好,然后抱起她,把她抱到准备好的椅子上。
蒙着眼睛的她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只是很温顺地配合着。但当我把绳套套在她的脖子上并收紧时,她开始惊慌了。我把舌头顶进她的进她的嘴里,使她叫喊不出声音。然后用手指轻轻抚弄着她的乳房,慢慢地平静下来后。就在我们激情澎湃之际,我的听觉器官忽然从她急促的喘息之外听到一个微小的异声!我考!
有人在转动客房大门的钥匙孔!我什么都考虑到了,惟独没有把这个事考虑进来。
如果被来人看到这一幕,势必会招来更大的麻烦,那就不单单是我个人的问题了,她将在这座城市里无地自容。想到此,我不自觉地放开了她的身体,急步抽身来到外间,从裤子兜里摸出了那件冰冷的物件,冲到房门后,冰冷的枪管紧帖在脑门边,这才使我稍微冷静了些。门喀哒一声打开了,两个蒙着面的家伙偷偷熘了进来。我考!居然是两小贼!真是找死,别怪我无情了,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找死,到了那边投胎别再做贼……这样想着,枪口已经抵住了其中一人的后脑。带枪出门是我的习惯。被公安队伍踢出来前我私自隐匿了在一次行动中缴获的手枪及部分子弹,没想到今天真正的派上了用场。两个小贼吓坏了,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饶。
看身量不像是老道中人,倒像是初出茅庐的嫩手。不过,我可不能想太多,这事搁你身上你会饶过闯入者么但是消声器在仓促间没有拧上,贸然开枪会惊动我低声命令道:“你俩把裤腰带抽出来,互相绑上!”两小贼连连点头,忙不迭地照做了。我把两小贼的蒙面扯下来,塞进他们的嘴里。这时才发觉,原来是两个小妮子,看上去不过17、8 岁!不过,洗手间里传出的踢蹬声这时才是最要命的!
我忘记了还有个她被吊在里边!赶快有撞进去,把她解下来。亏我动作及时,此刻她的脸已经憋的通红,舌头微微伸出了口腔,有少量的粪便被勒出了体外,再晚一点就要坏菜……经过一番折腾后,总算听到了她趋于正常的唿吸,虽然还处于昏迷中。这时,筋疲力尽的我才想起来还有两累赘需要解决。两个小贼惊恐地望着我,因为被简单的捆着,不是很紧,两人趁我忙碌之时已经互相松开了束缚,正准备系上裤子开熘。哪儿跑!我一个箭步堵住门,一边拧着消音器一边低声呵斥着“蹲下!双手抱头不准动!动就崩了你们!”两个小妮子脸都绿了,慌乱之时裤腰带没扎紧,随着哆嗦,裤子一下子就滑落到脚踝上,露出嫩白的大腿和里边的蕾丝内裤。我感觉自己的下边又开始硬朗起来,这时,一个大胆的设想猛地闪了出来……
两个小妮子在我的逼迫下脱掉了所有的衣物,惶然地站在床边,两个人的眼睛始终盯着我手里的枪,嘴唇紧张地、不停地抿着,昏黄的灯光下能看到她们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
这时,她已经苏醒过来,正在活动被绑麻的手臂。
我冲她一点头,示意她用绳子把两个小妮子绑起来,她有些迟疑,但立刻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手脚麻利地把两个丫头五花大绑起来,看不出,她绑人还是挺有一套的。绑好后,用袜子塞住她俩人的嘴,推到床上,这时,我才感到浑身的筋骨好象要散架似的,他X 的!要是没这一出,我和她早就进入境界了……
两个小妮子在床上扭动挣扎,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我琢磨着,这俩小贼进来时估计走的是旁门左道,没人发现,不如和她们玩玩,然后出去买两箱子把她们带到荒郊野外处理掉就得了,就这么着!
我和她再度缠绵到一起,这次我没有吊她,而只是把她简单的绑住,在她的身上玩了不少的花样。正常的做爱,甭管叫声多大也没人来管你的闲事,前台的服务生那里已经给过好处,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除非再来俩贼,呵呵,天下不是无贼,不过天下的贼再多也不能上赶着都往我这里凑合吧。
后半夜,我们都很亢奋,把两个小呢子折腾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息,这两个小妮子绝对不是雏儿,阴道没有处女那么紧,进出非常痛快。我尝试着用了很多的手段对付她们,抽插把她们两个弄的欲死欲仙,大量的淫水从花心里流出来。
我又让她过了回女王的瘾,竭尽之能事折磨两个小妮子。
不知不觉,天开始放亮了。
我把两个小妮子蒙在大被子里,她穿好行头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宾馆。
她外出期间,我又把两个小妮子从被子里拉出来。
两个小妮子已经快不行了。
为了刺激一下不使她们昏睡,我开始在洗手间布置绞架。
先把大的拉进去。
她看到绳套时分明惊恐万分,拼命往后挤,她以为我会在这里把她送上西天,呵呵,我可没那么蠢,在宾馆杀人不是等着旧日的同行们法办自己么?
她身体很轻,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抱上了椅子。
坚挺的乳房在我胸口蹭来蹭去,口水不断的从被堵塞的嘴角流出来,滴答在光洁的瓷砖地上。身体仍在扭动。我把绳套套进她的脖子后收紧。然后跳下椅子,仰头观赏着站在椅子上不停挣扎的裸体。
二战期间远东城市里加的集中营长官爱德华罗施曼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站在绞架下欣赏犯人们临死前的表情,等看够了就开枪将犯人脚下的破椅子腿打断。
通常,这是一种残酷的心理折磨方式,犯人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脚下这个决定其生死的人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犯人的神经,使他们高度紧张,有时,居然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当枪响后,椅子安然无恙,犯人却已经下意识地踢掉了椅子。
眼下,我正在做的与罗施曼少校做的毫无二致。
在椅子腿上栓着一根细绳,绳的一端抓在我手上。椅子上的小妮子浑身乱抖着,用哀求的眼神向我望着。我点燃一支烟,然后拿起洗手间里的梳子,倒过来,用圆滑的梳子把轻轻地在她的花蕾四周摩擦。
摩擦间忽然一使劲,圆把手便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这样上下的进出了几次后,她开始由惊恐转而亢奋,绝望的挣扎也开始缓和,变成了渴望般的扭曲。顺势我收紧了细绳,椅子从她的脚下滑开……
她悬吊在空中。先是踢蹬了几下,稍稍平静了一下,便开始大幅度的空中芭蕾。当然,不能出人命,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她跳的差不多时,我把她放了下来。
我的下面很硬,于是,把她的上身放在洗手的水池上,从后面痛快的搞了一次。
把她的妹妹弄进来后倒是费了一番力气。这妮子显然比她的姐姐要野性的多,连踢带撞的,差点把我弄了个跟头。没啥说的,如法炮制,绞了她三、四回,才放下来。放下来时这妮子已经老实多了。我用了十分钟左右连着在她后面进出,把刚才的怒气全部都释放在她已经松弛失去弹性的内庭里。她脸朝下趴在那里一声不吭,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完事后,我洗了个热水澡,把内外收拾了一下,叫服务生进来验收时说不出啥来。
当我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欣赏电视时,她回来了,还带回来两只硕大的旅行箱。
我住在七楼,空手进住的我要是拖着两个大箱子出去势必引起别人注意,这好办,把两人塞进箱子后,我用绳索把两只箱子从后窗顺了下去,后面是一片荒地。然后我和她想拥着有点腻歪地说笑着离开了客房。
服务生还在那里昏睡,我们很顺利的结了帐离开了宾馆。
做过警务工作的我轻易地从宾馆停车场的一角“开”走一辆蓝鸟公爵王,绕到宾馆后面,把两只大箱子放进后备箱里,然后开车把她送回了市里。
依依惜别后,我开车出了城,在一片废弃的建筑工地外,我停下车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见方圆几里内没有人迹,便放心的把车开进了废弃的工地里。
车是不能开着满街跑的,宾馆那边很快就会发现车辆失窃。所以完事后要把车留在这里,没准猴年马月被人看到后就算是盗贼遗弃的也就交差了。
先把姐姐从箱子里抱出来,再挟着妹妹进了烂尾楼的地下通道。
我选择了一处比较隐蔽的地下室,里边正好有纵横交错的水管系统,就在这里了结吧。我这人不信鬼神,但是,还是有点心虚,我在处理她俩前还是要过过瘾的,毕竟是她们自己送上门来,不能怨我手黑。
最后的早餐很来劲,她们两个以为我会在这里与她们分道扬镳,于是十分卖力地迎合着我,当一切都完结时,我把姐姐先抱上了砖头搭起的刑台,然后当着妹妹的面一脚踢垮了松散堆积的砖头。
妹妹吓的尖叫起来。
我看着姐姐在空中挣扎,回头又看了看妹妹,笑道:“不要怪我,下辈子投胎做回好人吧,记着不要做贼。”妹妹也和姐姐一起跳舞时,姐姐已经停止了扭动,一缕黄澄澄的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流淌到污秽的地上,她的舞蹈结束了。
妹妹那边也开始减慢了幅度,当扩约肌松弛后,不受控制的尿液流出了膀胱,她的人生也随之走向终结。
放下两具依然温热的尸体后,我觉得自己的余热还未消退,于是,姐妹两最后为我服务了一回。
空旷的工地里传出马达的轰鸣声,临时接的线路使一架荒废许久的搅拌机隆隆运转,混凝土水泥倾倒在水泥槽里,明天,这里将多出一块凝结完美的预制板。
然而,谁也不可能知道,水泥中会有两具艳尸。
若干年后,当我再度回到那座城市时,听到街头下棋的老头们扯闲篇,说某某新建的小区闹鬼,后来公寓管理员敲开闹鬼房间的某一堵墙壁时,发现两双眼睛在盯着自己……